春花四处打量,一楼是宽阔的大厅,放了十几张的桌子,柜台前的架子还挺高的,只是上面空空荡荡。
到了厨房,一阵灰尘味道,看起来是挺久没用了。
二楼春花就没有上去看了,想必除了灰尘也没有其他东西。
看着出来的四个人,一个老伯,三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和她爹也差不了多少。
老伯和春花介绍起酒楼的情况。
原来这破旧的酒楼原本就是老伯的,但是老伯儿女都不在了,只剩下他孑然一身,所以就想着把酒楼卖了,也可以得银子养老。
至于这三个男人都是在酒楼干了好多年的人了。
不过都不是本地人,是以前逃荒,逃到了这里,老伯看他们有些本事,又肯吃苦,就把他们都留下了。
“这个是叫阿牛,阿福,娘话,阿牛和阿福以前就负责在酒楼跑腿的,娘话是厨师,他的手艺是很不错的。
还有两个帮工,不过最近酒楼没有开,那两个小帮工就没来了。”
他们年纪都有些大了,跑腿的要求伶俐,反应快,但却是两个阿叔,怎么可能做的到。
春花见他们都有些忐忑的看着自己。
一时间大家的气氛都有些静默。
“姑娘,我卖酒楼的时候已经说好的,不能开了我们,要让我们跟着酒楼继续干活的。
他们几个都是有家室的人,需要养活老婆孩子,因为是逃荒过来的,本地人还可以种地。
他们一家可就全靠一点工钱生活了,姑娘,你真不能开了我们。”
阿伯有些担忧,看着春花,话音虽然颤抖,但是语气很有力量,很坚定。
竟然还有这一茬,这是春花之前没有了解到的。
“那您一直做着,怎么突然不做了呢?”
春花没有回答阿伯的问题,反问是问起了酒楼,肯定是做的不怎么样才不做的。
这酒楼要开张的话至少柱子那些得要重新刷,桌椅得要重新打磨上油才可以。
还有人员,光是靠这几个阿叔撑着肯定是不够,得找两个年轻伶俐的小伙来。
这家酒楼是专门做食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