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齐羽,霍玲,陈文锦三人,是在格尔木疗养院诞生的不同,初期的格尔木疗养院,可没有孩子不能参与研究之类的人道主义存在。
格尔木疗养院里面的研究院,他们可是真正地进去过,亲身体会过。
也是后来国内政治格局出现变化,需要保护孩童,研究院才开始有了所谓的人道主义。
在研究院中诞生出来的孩子,也因稚子无罪的这一条规定,能够得以被送出格尔木疗养院,拥有良好的生长环境。
但在这里面,并不包括已经进入过研究院,参与研究院研究的吴三省和解连环。
解连环闭了闭眼,掩去眼中的痛苦,强压下心中的恐惧,道:“老头子让我不要参与到,和张家有关的事情中去,更不要让我去想报仇的事情。”
霍玲也接着道:“我家也是,她希望我能嫁人生子,不要去管上一代的恩怨。”
陈文锦想起自己家的情况,也道:“我家里这位,虽没有什么交代,但我能感受到他的矛盾。”
“一边畏惧和张家有关的事情,一边又狠辣决绝地寻找张家人,进行暗杀报复,这些东西,他只是没有在我面前明确说出来而已。”
吴三省想起自己的遭遇,眼中是流露出来的恨意,道:“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从头至尾,都想要报仇。”
听见其他四人和家中长辈有关的态度,齐羽低笑道:“我家的,可比你们家里狠多了。”
“他可是想要撅了张家的源头,将张家从里到外地,进行颠覆性地摧毁。”
若有一丝机会,说不定他家里那位,还想将天都给捅破了,然后自己凌驾其上。
每天摆弄着算筹和当十钱,自言自语,神神秘秘地不停算卦,也不知道他算出了些什么。
吴三省为确保自己的计划顺利,向其他四人确认地问道:“你们和我混在一起行动,制定针对张家的计划,他们不会反对吗?”
陈文锦对着吴三省翻了一个白眼道:“我们是什么来历,在各自家里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比起我们弄这些计划,他们更想要我们去传宗接代。”
“何况,父母之仇,岂能轻易放过,为人子女,自当替父母报仇雪恨,不然他们这二十多年的痛,我们独身成长的苦,不就是白白受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