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把这个女孩儿给忘了!
她虽然躲在里面,但刚才我们乒乒乓乓地打过一场,后面又是审问用刑,她就算再迟钝应该也能察觉到不对劲。
“确实有点事,”我摸着下巴,琢磨着怎么安置她。
扔到这里任她自生自灭也不是不行,但是总觉得这么干有点不地道。
或者说的直白点,她死不死我不在乎,但若是因为她的死而让我念头不通达,那这件事我就十分在乎。
不说尽善尽美,总归是要问心无愧。
“你还多少吃的?”我确认道。
田中小心翼翼地打开随身带着的那个背包,数了数,这才说道:“省一点的话,还可以吃二十天。”
“水呢?”
“水…确实没有多少了。”
我从包里找了找,净水片倒是还有不少,除去之前给朝圣者那群人的一把,我现在包里还有至少上百颗净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