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切口看起来并不像新切的,似乎直接被人切断之后就挂在这里。
凯撒冷着脸叹口气,“不认识,谁他么认识一群Jap的玩意儿!”
“这东西不像是刚刚装的,看起来倒是早就准备好。”我搓着那只刚才被诅咒伤害的手,猜测道。
刚才大家可都是全神贯注逇戒备四周,如果真有什么东西在我们头顶布置陷阱,不可能一点都没发觉。
“陷阱吗?”凯撒也思索着说,“提前挂在房顶,但是要怎么发动?”
“或许人走到这些绳子下面就会发动。”我提出一个可能,“就像埋伏在路边的陷阱,只要踩上去就会发动,但没发动前就一切如常。”
“所以会是谁?”
“对啊,会是谁呢?”
我俩互相问着对方,可惜都没有答案。
大概是地底被埋起来的某些诡异吧,但具体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我转身原路返回。
“陈队长,你要去哪!”凯撒见我要离开,立刻喊道。
“当然是原路返回。”我理所当然地说道:“向导死了,任务失败,往后面走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