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为什么落后了这么多?
王海却没有继续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强行换了个话题:“先不说这个了,蜘蛛应该是东瀛的诡异,而你体内的红衣女大概是华夏本土诡异,而这个梦境本身,完全可以看做它们实力对比的映射。”
王海指着周围继续说道:“不远处那间崭新草屋应该是红衣女记忆的某种投射,而周围却全是东瀛的景色,这大概代表着力量对比——红衣女依旧占据着梦境的中心,但蜘蛛的力量已经逐渐将周遭侵蚀。
“不过这也不奇怪,东瀛那帮疯子对这种诡异的供奉向来舍得,几百年供奉下来,养出来一群怪物。”
听王海不断喋喋不休,我也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东瀛人到底是怎么搞的?”
王海撇了撇嘴,我第一次看到他除了平静和笑之外的第三种的表情,那是一种混杂着不屑、恶心与厌恶的复杂表情。
“怎么搞的都是家族内部机密,我也只看过一些相关记录。对于东瀛那边,寻常拿人命祭祀就算是最基本的了,婴儿、孕妇、血亲……我不是种族歧视,不过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地狱,那东瀛人无疑就是地狱里最佳顾客。”
“确实。”我十分认同地点点头,“不过你这还说的还挺翻译腔。”
“哎,比以前好多了。刚回国的时候我还爱放洋屁呢,后来说的英语单词太多,被路边的大爷们教训过好几次,这两年才算改回来。”王海的手终于停下,一个惟妙惟肖,只有巴掌大小的小竹人被他做了出来。
他撕下四分之一张纸,让纸条包着竹人骨架,接着又用篾刀在自己手腕上划拉一下,几滴血便直接滴在纸上。
接着,那些被沾染了血的纸就像活过来一样,紧紧包裹住小竹人,下一秒,一个白色纸人便在王海手中成型。
那纸人的五官都用鲜红色的颜料勾画出来,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仔细看去,眉眼间竟然和王海有几分相似。
王海把纸人连同白纸都递给我,说道:“我的建议是限制蜘蛛,红衣女目前的力量处于下风,得帮一把。不过具体怎么处理我不管,都看你的,用的时候直接对纸人说糊哪里就行了,它会自己动手。”
说完,两手一摊,对着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示意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
我也知道,现在该是做出选择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