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常,我们小队最年轻的也就17岁,年龄最大的也才23、4岁,而我这个队长,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可能他们局里新人的年纪都比我大。
我们的资料总部为了防止被泄露,也做了很多模糊处理,以至于年局长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年龄性别相貌这些信息。
其实在Y市也是如此,只是因为我和齐队长是熟人,因此中间倒是省去不少麻烦。
好在和局里打个电话后,我们的身份还是被确认下来。
“陈队长,请坐!”
我们一行人被迎到一间会议室里,我坐在主席台中间,而宫局则坐在我右手位置。
至于左手位置,则是南宛市警察局的局长——郑斌。
级别倒挺高,看来南宛也挺重视这两起事件。
郑斌倒是个黑胖高壮的男人,头发已经花白,看来也快要退休了。
小队其余四人则被安排到第一排坐下。
后面也密密麻麻坐了不少人,我扫了扫他们身前摆的牌子,都是相关单位。
在冗长又充满官僚气息的开幕词之后,会议终于……散会!
嗯,本着小事开大会,大事开小会的原则,这个什么什么动员会散会后,这次留下的才是真正干活的人。
局长郑斌也是露个脸念个稿子就撤退,留下来主持会议的还是副局长年红安。
俩案子倒也不复杂,第一个案子发生在南宛市第九人民医院,这家医院住院部1号楼从去年开始,就有陆续病人声称做噩梦,要求换床。
梦里的内容极为一致,就是一个浑身干巴、穿着病号服的老者站在他们病床前,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档案里几乎所有被害人都声称忍受不了那种恐怖、阴冷的氛围。
不出意外的,这些人后来都死了,死因各种各样,有脑出血,有心梗,甚至还有急性胰腺炎的。
从有记录的第一个受害者,到后来九院的住院部1号楼直接封楼,期间一共有九位病人曾自称梦到过那个老人,并且这九人全部死于突发疾病,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