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农民工在工地上出意外,四五十万就可以打发家属不再闹事。
一个死在交通事故中的大学生,六七十万就可以让家属签谅解协议书。
而一个富家公子哥,一晚上在歌厅里挥霍上百万,也不过是在娱乐新闻板块上占个豆腐块而已。
生命并不高贵,也不无价。
如果有一天,我也要站在左队长的位置上,认真权衡所有人生命的价值时,我又会如何抉择?
闭着眼高喊人人平等,只是对所有人的不负责,但冷酷地衡量每个人的价值,决定谁活着谁又要死去,这种又算什么呢?
我没有答案。
或许左队长有,或许胡子也有。
只是我永远不知道他们心中的答案。
或许是刚才冲的太猛,客车的外壳有些变形,卡住了轮胎。
路过广场是,客车走的并不快。
至少没有刚才弹射起步时的速度。
就在大家各自想着自己的问题时,坐在前方的司机却猛然惨叫一声。
“啊!”
所有人的目光向前看去,只见驾驶座上的司机正在和一个红衣人缠斗。
不,那不是人,那是洞女!
红衣洞女?
那不是已经被蓝莓……
我看了一眼躺在过道上的蓝莓,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之前那两个洞女是蓝莓用自己的血配合小纸人封印的。
如今蓝莓眼看是活不了了,那么纸人还有效吗?
现在看来是失效了!
刚才那声闷响,难道撞得不是人,而是这个洞女吗?
否则它怎么可能爬上飞驰而来的客车?!
我下意识地把手伸向怀里,要掏出手枪。
但叶洛此时已经掏出手枪,一个箭步冲向前座,对着正在挖司机眼睛的洞女抬手就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