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她身上那非人的气质,我猜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和人性。
林明应该也有察觉。
等叶洛说完那句该死,场面就这么冷了下来。
我不安地挪了挪身子,有些没话找话地说道:“那个,学校现在怎么说?听左队长说咱们这次的损失挺大的,执行完任务的人该咋办?”
林明也坐到刚才左队长坐的椅子上,有意无意地避开叶洛的目光后,才说道:“还不知道,最近只听说校领导和异管局那边一直开会,没拿出来什么具体方案。”
“豪哥呢,他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嘿,好着呢!”我话音刚落,就发现门口站着一位壮汉。
正是断了半截胳膊的孟春豪。
“哈哈,刚才听见你这屋有人进出,我就知道你肯定醒了。”孟春豪的表情很轻松,丝毫没有对自己残疾感到难过。
“豪哥,这几天还适应不?”我也稍稍被孟春豪的开朗感染,笑着对他说道。
很难想象,整个屋子里,最正常人的是一个断了半截胳膊的残疾人……
“嗨,也就那么回事儿。要不是刚才被护士按着,我早就过来了!”孟春豪活泼了许多,没有去探洞时的那种严肃和紧绷。
他的到来也冲淡了刚才那种凝重的气氛,在孟春豪的带动下,大家的精神也都松弛了一些。
在他的带头下,我们天南海北的聊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这次任务,到之前的经历。
大家说的驴唇不对马嘴,但却无人在意,就连冷冰冰的叶洛,也会时不时锐评几句。
我察觉到每个人心底都有些淡淡的悲伤——这次的团聚终究还是少了一人。
但我没有点破,大家只是在享受劫后余生的轻松时光,我又何必去泼冷水?
“对了,晓飞。”林明转头看向我,问道:“我刚才听左队长说和你联系,你想继续参加调查吗?”
听完林明的问题,孟春豪和叶洛也同时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