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这种情况,北堂行明显改变了主意,不再抱有痴心妄想,反而要一劳永逸,借助大雍以及皇族的力量,灭掉这个隐患。
他自知力量低微,不可能是孟昭的对手。
但,他可不是孤家寡人,他不是对手,不代表自己的父皇也不是孟昭的对手。
若能引得北堂盛亲自出手,在北堂行看来,孟昭存活的可能不超过一成,几乎可以宣判死刑。
刘老道暗暗叹息一声,知道两人隔膜已深,再无缓和余地,只得道,
“这件事十二爷不可私自决定,只需将此次犁首山之行的经历,以及所见的孟昭特质,优势,尽数讲给大帝听,其便自有决断。
十二爷切记,不可从中添油加醋,大帝不是庸人,不可行惑上之举,不然必有灾殃。”
北堂行想了想,认可了刘老道的说法。
其实就孟昭现在所表现出的种种,相信不单是北堂行自己,就算是自己的那位父皇,也不可能容忍。
沈天赐尚且从小时候就被赐婚,早晚是北堂皇族的外婿,孟昭却没这个机会了。
“好,就容孟昭先猖狂一些时日,我就不信父皇亲自出手,还拿不下他。”
北堂行知道自己父皇不会轻易出手,但总有破例的时候,孟昭,或许就是一个例外。
至于刘老道,则是暗暗摇头,孟昭若是这么容易对付,也不会成长到现在这个阶段了。
况且,他刚刚才点了孟昭一炮,将其点醒,再无对北堂盛的轻视,想要对付他,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这些也不关他的事情。
反正两头吃,两边下注,得不到大富贵,小富即安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