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孟昭看着怒不可遏,两眼布满血丝的吕乐,叹息一声。
若就此而退,怕是吕乐这死忠之人对他都要有意见了。
不过,就算要和胡应明碰一碰,也不能盲目行事,还是得找个托底的人。
孟昭心里有了打算,从椅子上站起,将吕乐按在一盘坐下,又给他倒了杯茶,安抚道,
“先消消气,看你如今,成了什么样子。
忠伯的伤势如何,严不严重?”
吕乐被孟昭这么一打岔,沉溺于愤慨和激动的情绪稍微回落。
端过茶,有些担忧道,
“听送信的人说,没什么要紧,对方显然也是顾忌咱们孟家,没敢下狠手。
不过义父年事已高,而且还有旧伤在身,如今伤上加伤,必定大损元气。”
孟昭了然,难怪吕乐如此激动愤慨,有人帮助白杨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对方打伤了吕忠,让纯孝的他难以控制情绪。
这也是吕乐的一个性格特点,纯忠,纯孝。
长辈也好,作为头头也好,对于这种人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