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的消失果然跟你有关系。”
他眯着眸,眼神透露出危险,力道松了松,没能彻底放开对她的禁锢,却也能让她喘口气,说上话。
“贱人,你敢掐我脖子!”
得到喘息,钟清雅憋着一口气破口大骂,颇有要将他就地正法的气势。
“你把她弄去哪了?”
“傻逼,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钟清雅仰头大笑,喉间刚溢出几声笑,大手骤然收紧,将她剩下没说的话都封在喉间。
厉景尘步步紧逼,推着她抵住墙壁。
他眼眶变得猩红,恨不得将她掐死,正好可以一了百了。
钟清雅的大眼睛瞪着他,艰涩地从唇齿间吐出几个字,“你……找不到……她的。”
他沉沉吐出一口气,猛地松手。
将钟清雅甩到地上。
她穿着家居服,外面只套一件羽绒服,摔在地上时,双膝跪地,膝盖在地面滑出一段距离,很疼。
钟清雅拍拍手,站起身,朝他微笑,“我知道你一直没放弃找办法跟我取消婚约,你不顾股东阻拦,低价把厉氏旗下的珠宝品牌出售给京都的公司。”
“做这些就是为了把手伸进京都的政圈,然后以此控制我爸的公司,是么?”
厉景尘居高临下冷冷地看她。
他做的这些从来就没打算要瞒着钟清雅和钟家。
如果钟家识趣,就自觉点把婚退了,如果钟家觉得能对抗他,那他也不差一个柏林珠宝一个品牌。
用柏林珠宝置换钟家破裂,换他婚约自由,很值。
他拽着钟清雅回到别墅,将人推进房间,收走她的手机,把门反锁上。
男人和女人力量悬殊,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钟清雅任何花招都无济于事,哪怕她指甲再锋利,也只不过是在厉景尘手臂上留下几道无关痛痒的小刮痕。
她在房间里怒吼,“姓厉的,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