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识越松开抓着她的手腕,精壮的手臂揽住她腰,低声说:“徐婧熙是我朋友的未婚妻,姑姑和那位朋友的父母相识,爱屋及乌,把徐婧熙当女儿照顾,让我顺路捎她到茶室。”
他难得一次性说那么多有用信息。
连厘听得眼睫颤了颤。
靳识越又说:“她们都不给我东西吃,我饿了一天,你行行好跟我去吃饭?”
谁敢让靳二公子饿着肚子,
明知他在装,连厘还是问:“你有手有脚,不能自己吃饭吗?”
靳识越无声无息地翘起唇角,嗓音低懒撩人:“饭当然是跟你吃才香。”
连厘身子往后仰了仰,抬头望着他,狐疑道:“你说的那位朋友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就不能跟我说句好话?”靳识越都气笑了,手掌贴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轻轻掐了把。
连厘敏感地躲了下,“你别掐我。”
靳识越黑眸泛着笑,把她手放在掌心漫不经心捏了捏:“还醋吗。”
“我本来就没吃醋。”连厘说。
她只是不希望被骗。
靳识越扣住她细腕,拉着她往电梯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