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我挑食或者矫情,而是那种带有邪味的食物实在无法勾起我的食欲。
正因如此,以前每当母亲刚刚烹饪好一锅香喷喷的猪肉时,她总会小心翼翼地避开姐姐和弟弟的视线,悄悄地将第一口美味送到我的嘴边。
仿佛这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约定,而这份偏爱也成为了我童年时光里最温暖的记忆之一。
这时,邻居张大爷过来串门,闻到肉香打趣道:
“哟,你们家今晚可真热闹,这肉香都飘到我家去了。”
我们都笑了起来,邀请他留下来一起吃。
而张大家却面带笑容,惋言拒绝了。
晚饭时分,父亲也下班回来了,我们一家人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猪肉,一边说着家长里短。
“爹,我们矿上快放假了,你们矿啥时候放假?”
我吃了一口鲜美的猪肉问父亲。
“我上班的矿上也快放假了,听说就这一两天吧。”
父亲也享受着美味,头也不抬的说道。
父亲在上一个煤矿关停之后,并没有因此而消沉沮丧。
他很快就在我们村的二矿重新找到了一份工作——做巷工。
所谓“做巷”,简单来说其实就是负责修路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