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这个人他是真顶不得也不敢顶。
那可是军师的兄长,可谓是整个江东众臣在荆州地位最高的人,这谁敢顶!
随即带着笑意说道:“差点忘了,还有诸葛先生了,军师在荆州日日望着江东,想着早日和其兄长团聚,
现在先生两位至亲兄弟与妹夫庞君皆在荆州,先生不如弃了江东归顺我主,以全兄弟之情何如?”
诸葛瑾冷哼道:“吾事吴侯,如何肯降他人,忠臣岂事二主也?”
文聘笑道:“此言差异,我主乃汉室之胄,先生若与军师共事我主,则上不愧为汉臣,下得则骨肉相聚,岂非情义两全之策?
莫非吴侯不是我大汉的臣子乎?再说,现在是先生主动归顺我主,也不是投降不是!”
诸葛瑾不再说话,他本来就不善言辞,而长于实事,但是现在却连荆州的一个武将都说不过了,却好像有点丢了文臣的气势。
见诸葛瑾词穷,张昭赶紧出言道:“将军此言太过无礼,请恕昭不能答应!”
本来笑眯眯的文聘顿时寒下了脸:“既如此,那众位还请回去,什么时候能够认清事实,备足了厚礼之后再去求和吧!
可千万不要随便拣几件垃圾便说自己备的是厚礼,江东丢不起这个人,我们荆州也不是什么垃圾都收!”
张昭气的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剧烈抖动了起来,他想着作为主使,会被荆州军难为,可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难为。
难为到刚出城就被打回去了,他江东真的能丢得起这个人啊,甚至都不怕丢人啊!
难为一下,然后给个台阶下不就行了,怎么还来真的?
张昭费了好大的功夫这才按下胸中的怒气:“文将军,我主真的是诚心求和的,还请文将军行个方便?”
见张昭的语气软了下来,文聘这才笑道:“某也知道你主是想要求和,但是这个诚心不诚心却实在有待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