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返回成都之前,可再去华元化那里学一套五禽戏,特别是你孝直!一定要多加练习,少饮酒少发怒,你的委屈主公已经尽知,

等拿下成都之后必会为你出气,且放宽心,好好将养身体,为主公效力,日后北伐可少不了你的重任。”

法正笑道:“正已谨记,先生勿忧!”有了这等神人,他还怕什么委屈,只需要现在将那些曾经得罪过他的人记在小本本上。

日后再慢慢地寻他们的不是就行了,再说即使他法正不寻他们的不是,刘备入川之后也会这样。

毕竟刘备的新政便是和整个世家豪强为敌,他们麾下的隐户和土地实在是太多了。

这是刘备和他的新政必须清除掉的,不会再让益州的世家豪强给刘备留下北伐的隐患。

几人商定已毕,张松和法正便告辞回馆驿,喝的太多太久,现在头还疼着呢,回去喝点米粥休息一番。

翌日,便向刘备辞行,刘备讶道:“怎么走的这般着急?再在荆州待几天再走不迟。”

法正道:“不敢误了主公的大事,我二人回去之后还要找孟达商议如何和主公里应外合配合好迎接主公入蜀。”

张松也道:“我二人在此地待的时间太长,刘季玉肯定会有所顾虑,现在先回去禀告荆州之事,以安其心。”

刘备苦留不住,只得和诸葛亮、庞统等人送别两人,并备了一大笔钱帛供二人在成都行事之用。

两人辞行不久,人报徐庶回来了,刘备慌忙迎出,口中道:“元直一路辛苦,在交州那穷山恶水之地真是苦了元直了。”

说着,执着徐庶的手,嘴上感叹不止:“元直黑了也瘦了,可得在荆州好好将养一番,备的麾下可不能没有你!”

徐庶心中感动,口上说道:“庶还在壮年,一路倒也无碍,只是孔明已定大事之计划,不能因为庶这等小事儿误了主公的大事。”

刘备斥道:“大事也不行,让军师和士元先去,他们还要对云长军中基层将校进行考核,需要一段时日,元直且在荆州歇息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