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是各种走访各种考察,将自己的对付人的圆滑也用了出来,但收效甚微,完全没有扶贫的机会。
退一万步讲,就算将他们的志扶了起来,也不一定能将贫扶起来。
村里穷的连刮大白的钱都没有。
怎么扶?
这样的干不出任何历成绩的历练对崔礼来说真的是一场折磨。
泥镇如何自救?
救济粮?
救济粮大概是发不下来了,崔礼也没指望。
反正他藏着身份,找不对人也敲不开门,在这个地方他都不好意思招商引资。崔礼不是圣人,他也不会倒贴钱干这种搞事情。
而在这个离公路都有几十里地的地方,崔礼只学会一件事。
那就是出村之前要空腹。
不然那个该死的路会把他的屎都颠出来,而一道道山弯会把他吃进去的饭都甩出来。
为了让村民听他的话,崔礼最近没少喝酒。到最后也就只能干点民生工程。
村里用的水源边有一片竹林,竹叶经常落下来会堵住水源,崔礼洗内裤洗一半水就会小的可怜。
村民不到出不来一滴水是不会动的,所以崔礼总要上山清理垃圾,对他的生活造成困扰。
崔礼干脆就拿出一万块钱自己修一个水泥做的水渠,省的那个弯弯曲曲的水道没几日堵塞。
像这样的小民生工程他做了不少。就当做花钱让自己过得舒畅。
开始干活的崔礼没有变成身边的老农那样,皮肤黝黑。也没有像夕阳下佝偻着身子躺在村头大树下的老黄狗那样暮气沉沉。
但原本白里透红的肤色确实是变棕了,整个人看着又精壮了不少。
崔礼也不是很在意,反正过段时间也就白回来了。
石头和泥土在一铲一锄头下被挖了出来,百无聊赖的他也只能雇人干干这些体力活,让他们获得一点收入。
没干多久,一片清脆的童音响起,“镇长叔叔,我们下课啦。”
崔礼摘掉自己头顶的帽子,轻轻地给自己扇扇风。
这是这个村最后的希望了,已经没有学生了,更多的是跟着父母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