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里亚还待在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静养,诺克斯也大多守在妻子身边,布索姆没有去对角巷逗留的理由。
“又要出去?你才刚回来!”阿不福思一下猜到是谁让她出去的了,“是邓布利多叫你出去的。他怎么不自己去?”
布索姆坐到吧台前,有些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教授有别的事情要忙。”
“哼!他就是使唤你们,你们还一个个听话得不行。”阿不福思把抹布丢给布索姆,让她帮忙擦桌子,自己则钻进了后面的厨房。
布索姆动了动脖子,拿起抹布任劳任怨地开始擦剩下几张桌子。门口有人轻敲门框的时候,她是背对着的:“不好意思,晚上不营业了。”
猪头酒吧已经很久没有在晚上营业,反正布索姆住进来后,阿不福思晚上就不放客人进来了。
“我不是来喝酒的。”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布索姆猛地转身看过去,就见他拎着一件黑色外套,站在门口眉眼压低。
前几天才刚见过,布索姆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脖子上和项链紧贴着的皮肤似乎开始发烫,她攥着抹布颇有些手足无措:“学长,你怎么来了?”
那天晚上,斯内普用手指轻轻触碰项链的时候,指尖有擦过她锁骨上侧的皮肤,很轻很痒,布索姆还记得他指尖的微凉。
斯内普没见到阿不福思,以为他不在,当即放心大胆地走进来,走到布索姆的面前才停下:“来看你,我听邓布利多教授说你在霍格莫德村。”
“来看谁!”不等布索姆对他的话做出反应,举着锅铲的阿不福思直接掀开帘子,还带着温度的锅铲直指斯内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