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黎江墨回来了虞都,便问起了沧州之事:“子衿信中所言的沧州一事,查得如何?”
说到正事儿,黎江墨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样子,他坐直身子,然后对着江瑾说道:
“淮之,你绝对想不到,一个沧州刺史居然有胆子吞并了西南一带了七成的军饷!”
江瑾听到这话,也着实震怒了,他本是军队里面杀出来的,自是知道将士们的日子多艰苦,但是为了保卫大虞子民,为了保卫他们身后的父母妻儿,没有人退缩,没有人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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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们保卫的人,不念叨他们的劳苦便罢了,一个个还想怎么削减他们的用度,一个个只想吸他们身上为数不多的血。
“就凭他一个沧州刺史,可没有如此大的胆子!”
黎江墨看着义愤填膺的江瑾,点了点头,继续将查出来的情况对着江瑾说明。
“淮之说得不错,我们清查沧州刺史陈牧,发现他草菅人命,为钱财良田残害百姓,按理说应该富甲一方才是,结果发现他却是生活简朴,这么多年的钱财不知所踪。”
“就在半月前透过蛛丝马迹,我们查到了他私藏的账本,这一笔笔钱大多都流向了尚书府,还有部分给了宫里的太后娘娘!”
江瑾闻言,从他手里拿过账本,温润的脸上都是讽刺,发出一声嗤笑。
“道貌岸然,佛口蛇心,真不愧是姐弟!”
“确实是蛇鼠一窝!”
黎江墨赞同的点了点头,饶是他没入过军营,也知道克扣掉这么一大笔钱,军中的将士们的日子得何其艰难。
“还有一事,我发现还有一批人也在暗查此事,我们的人跟踪会发现是苏长寻的人。”
江瑾闻言,翻看账本的手一顿,手指点了点桌面,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帮他们一把!”
黎江墨先是一顿,随后脸上也挂上了笑意,低声一笑后,赞扬道。
“呵呵……”
“淮之,此计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