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珠珠,你说你怎么就有了呢?你之前不是还说,你不孕不育吗,怎么就有了呢?”锅天坑哑着嗓子,奔向锅盖里去。
铁月牙差点吓死,抓紧锅盖躲避,若让锅天坑进来就结束了,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多一会儿,大哥他们就多一份生的机会,大叫道:
“你不要过来,我现在不想见你,说,你现在要怎么负责?”
“哎呀,珠珠,你说你不孕不育的,怎么就怀了呢?那个,孩子几个月了,你现在不能生气,不能动了胎气啊。”锅天坑声音温柔起来,抓住了锅盖,“乖,把锅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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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月牙浑身一紧,锅天坑已经距离他很近了,只要歪个头进来,就能看到他。
他不由浑身颤抖起来,觉得死期就快到了,咬牙道:
“我不要乖,说,孩子生下来要怎么办,养孩子,养老婆的银子,你去哪里要?你也没有个安定的生活,你那么穷,四海为家——”
“——等等!”突然,锅天坑的语气变得凶恶起来,握住锅盖的手明显有力了,“哪个女人不知道我富得流油,怎么会说我穷?你不是泰银珠!”
“——哎呀!”铁月牙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大战,就毫无顾忌,想到什么说什么了,不由大叫,“我什么时候说我是泰银珠,我是一句诗!我一读诗,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锅天坑一愣,又被糊住了,皱眉道:“什么诗?”
“这句诗,就是——床前明月光,臣女沈眉庄。”铁月牙尖声道,“相公,你猜到了吗?”
“什么鬼!”锅天坑一急,猛地翻身而上,悬于半空,一把掀开铁月牙的纱巾,只见一个胡茬大汉,一头黑直长发,身着一身火红长裙。
“啊!”他瞪大眼,惊恐大叫。
铁月牙一惊,心中闪过遗言,仿佛是对白子豪和大家告别:“大哥,我铁月牙,看来只能陪你们走到这了。”
他知道自己暴露了,反而不用在恐惧中等待了,嘿嘿一笑,瞪向锅天坑道:“怎么样?老公,我要给你——生猴子!”一抡三叉戟,猛地向前击去。
吭!突然,一把菜刀飞击而来,猛地震飞三叉戟,向铁月牙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