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没有力气了，周身一片血迹。

白德升看向白子豪，声音带着兴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插中白子豪心口的手不由张开。

突然，一声嘶嚎声起，一条水蓝色的巨龙又是飞腾而来，鳞片上带着鲜血。

巨龙一口咬住了白德升的手，顿时，白德升的手臂，一阵冰封起来。

“啊——”白德升痛嚎一声，不由一震，白子豪就掉落而下。

白子豪见小龙女身上都是鲜血，心中一痛，叫道：“快走······”

白德升眼睛瞪大了，身体一震，紫色的力量从手臂震飞，“砰”的一声，冰封碎裂，另一只利爪击向巨龙的头顶。

一震剧烈的震动响起，撞击声不绝于耳，巨龙却死死不松开。

“我杀了你！”白德升的利爪“刷刷”挥击，将巨龙击得血泪纷飞。

白子豪挣扎爬起：“小龙女······不要······快走······”

小龙女却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不断地从身体中释放出力量，将白德升全身都充满雷电。

白子豪心中痛苦万分，此情此景，他多想施出火龙漫天，可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他不断凝聚着手中的火力，试图发出火蛇，可是，竟然虚弱到连火蛇都无法发出。

他抱紧头，痛苦万分，跪在地上，突然，之前在常安的那本《秘术师的自我修养》中看到的——聆听大地的声音——那副画面，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眼中，仿佛出现了那张配图，图上画着一个人趴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膝盖收到腹前。

他此刻的姿势，无不和那种姿势相似。

“大地的声音？”

他想起那段文字：提肛收缩运动，一天三次，一次五百下，直到感觉运功处微微发热为止。

他仿佛领悟到了这么做的道理。

蛇是地中之物，龙是飞天之物，如何要让火蛇进化为火龙？

他不由看向小龙女化为的巨龙，龙血溅到了他的脸上。

“嗷！”小龙女终于支撑不住，被白德升一爪击飞，巨大的龙身飞滚而下，越过白子豪头顶。

白德升的手臂上，现出一道道深深的齿痕，他狰狞着看向那些齿痕，气急败坏，转向白子豪：“跪下来，忏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