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舍得死吗?
未必。
她心疼裴东言吗?
可能吧!
“你这是干什么?
松手。”
江凤看到他板起脸来,满脸严肃的模样。
让她心里面有些发颤。
她松开了拉他裤腿的手。
“长卿,我......我真的只能求你了,求求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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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裴长卿打断她,语气有些不耐烦,“既然同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些年,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最讨厌别人逼我。”
说完就看到江凤的脸色缓缓发白。
裴长卿关上门,把她隔离在外。
江凤泄气的由跪到坐的坐在地上抽泣。
也不离开。
裴长卿在屋里也感受到她在外面的哭泣。
他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外面一级的景色,给裴松柏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裴松柏接到电话,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气喘吁吁的,一路找了好久江凤。
出了警察局,她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找了好久。
原来跑到了裴长卿这里。
挂了电话,裴长卿没搭理外面的抽泣声,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慢慢的往洗手间走去。
淋浴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想到了今天和五福相处的每一个片刻。
很普通,但是挺有趣。
又想到了今晚在门外听到的那奇怪的说话声。
她在和谁说话呢?
又怎么会住在那套房子里。
她与老师是什么关系。
或者是与良玉有什么关系。
这套房子他记得是在良玉名下的。
当时良玉活着时,还跟他炫耀过,说他外公最喜欢他,把唯一的房子都过户给他了。
裴长卿送五福回家好几次了,但是都没有上楼。
以为是巧合,压根没有想到就住在老师的房子里。
想着这几次的见面。
还有上次瑰丽酒店里的误会。
他突然清醒过来,酒店那次或许不是误会呢?
她为什么报他的套房,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还有那时候她说的话和反应。
那套房只有良玉借用过几次,几个晚辈,就他胆子大,脸皮厚,毫不客气的使用他名下的东西。
其他晚辈们可不敢,其他人则不需要。
良玉。
良玉。
他嘴巴里面念叨了几遍他的名字。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们难不成认识?
可是良玉死了很多年了。
如果是鬼......他摇摇头,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会有鬼吗?
良玉还会在吗?
如果真的不存在,又怎么会这么奇怪呢?
他的眼睛微眯,水珠溜进眼睛里,他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有些什么事情好像呼之而出。
五福应该没有说实话,她应该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如果......
不想了,他会一一证实的。
洗完澡,出了浴室。
他擦着头发往外走,发觉外面似乎没有了声音。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裴松柏给他留了一条信息。
他把江凤带走了。
在这件事件中,裴长卿最同情的就是他的大哥了。
依照江凤的性格,他又得挨了。
不过他选的老婆,有些苦得自己受。
他扔下擦头的毛巾,走到酒柜倒了一杯红酒出来,一边品味一边揉着太阳穴,拼凑着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
他要理清楚头绪。
既然有怀疑的事情,就不能装糊涂了。
——
一连几天,五福并没有见到裴长卿的身影,五福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有没有调查?
她依旧按照自己的步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