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当太上皇当久了，感觉无趣，想体验一下平民百姓的日子。

对，肯定是这样，既然他不想公开自己的身份，那就装作不知道，仍旧把他当做黄老吧。

如果他要怪罪自己，就说不知者无罪。

黛玉打定主意，来到林如海的书房，询问爹爹，搜查长寿堂的时候，都有什么发现。

“玉儿为什么问起这个。”林如海仔细想了一下，“程伯回来说，没有什么发现，当时只是借口寻找大力，搜寻了一圈，在侍卫把大力的尸体搜出来后，就把长春堂封了。”

“那常掌柜都有什么交代？”黛玉狐疑地问道。

“程伯正在审讯。”林如海看着黛玉凝重的表情，“玉儿又有什么新消息吗？”

黛玉刚想开口说出黑丫的话，就看见程伯走了进来，满脸的疲惫，显然一夜未睡。

“老爷，姑娘都在。”程伯丝毫没有避讳黛玉，直接说道：“常掌柜都交代了，说一切都是被南诏国的公主南馨胁迫的。”

“来扬州五年，一直致力于治病救人，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有为南诏国传递过任何有用的信息。”

听到这儿，黛玉不禁冷笑了一声，“是吗，那常掌柜是否说过，前几天长寿堂来过大批死士的事？”

“大批死士？”林如海大吃一惊，看向黛玉道：“玉儿，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从哪儿听到的消息？”

黛玉冲爹爹眨眨眼睛，告诉他稍安勿躁。

“常掌柜没有说过。”程伯思索了一下，赶紧说道：“可能是担心被连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