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国也被老太太叫回来。
“妈,这件事本来就是行知不对,景安只是说了颜素几句,话是说得难听了,但是行知作为大哥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打景安!”
“颜素和行知本来还没关系行知就这样为颜素出头,要是颜素和行知在一起,是不是咱家以后都要看颜素的脸色了?”
宋清辞看着男人黑色的脸,决定不再忍让了。
她已经忍受了二十多年,霍家的日子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她以为她可以心平气和过完下半辈子,可是颜素出现后,霍家就变天了。
二十多年了,哪怕她生孩子的时候,霍建国都没有请假回来,就因为颜素,老太太一个电话就把他叫回来了。
宋清辞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她从没有想过和一个死了的人比较,可是那个死了的人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心上二十多年。
只要她动念,就会疼。
宋清辞的眼神从未有过的淡漠,看着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就像是看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霍建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宋清辞情绪上的变化。
厉声质问霍景安:“霍景安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你这么多年书读到了肚子里,你竟然想打女人,你还是个人吗?”
霍景安惧怕霍建国,低着头不敢辩解。
温情怕得要死,一直躲在霍景安的身后,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她,现在一定要为霍景安说话。
上辈子她听见颜素和别人聊天说,如果一个女人想要拿下一个男人,一定要在他最虚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经过这么多天和霍景安的接触,她发现戴文涛和霍景安根本没有可比之处。
戴文涛表面上看着人模人样,她觉得戴文涛有点妈宝男还愚孝。
戴文涛人老实又是清大的学生,像他这么优秀的人,如果是个愚孝的妈宝男,只要和他结婚的人都会有吃不完的苦。
她上辈子已经吃够苦了,这辈子只想吃糖,还是最甜的那种。
“霍叔叔,一切的错都是因为我,如果我去年没有来京市读书,我爸就不会把颜素也送过来,三哥是心疼我为我打抱不平,您有什么就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