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朕只是让崔府的人闭门思过而已。”
田立人起身来到御前,“臣有奏。”
“田卿,你说吧。”
“臣以为此案不该以个案查处,崔家公子品行不端、罪大恶极固然不足论,可究竟是什么人在推波助澜?臣以为案卷中提到的花鸟使才是居心叵测之徒,若是这个组织以此手段控制人心,岂不是扰乱朝纲。”
冉子牛扫了一眼说话的人,又望了一眼他下首的高阁老,继续低头不语。
高阁老接口道:“田大人未免夸大其词、危言耸听了。依老臣看所谓花鸟使不过是一些做皮肉生意的博美名罢了。”
“依高阁老的意思,那花鸟使只是做皮肉生意的,可他又如何知道几百里之外的崔家闺阁女中有美色?还是说崔公子可以随意回本家挑选?我女儿不过去衙门找了一次哥哥便遇到崔家色鬼等在那里?陛下,臣不信天下间有这么巧的事。”
穿着女装和姐姐坐在一个车厢里的田傲,捏着嗓子道:“娘是着凉了吗?怎么打了这么多喷嚏?”
“哼,就不能是爹娘想我了?”
“哼,我都没打。”田傲甩甩袖子,不自在的摸摸头发。“娘,给女儿换个发型吧?女儿要困觉。”
“你好恶心。”当娘的表示受不住了。
坐在前边替他俩赶车的吴浩然哈哈大笑,“儿啊,不要闹你娘,当心挨揍。”
“呸,我宁愿挨揍了,这也太难受了,怪不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