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安全帽就算了,这木架子搭的跳板看着也太玄幻了,就算在建房就一层,也不能这么对付吧?
“郡主放心,我们这都是检测过的。”工部的人跑过来解释,每次这祖宗都能挑出一堆问题要答对。
田世舒根本不听他的,自己爬了上去,见墙面上都有让人临时下脚或者抓着的东西,才稍稍放心些。
“安全无小事,公公最好请一个擅长外科的大夫过来。一是天越来越冷,头疼脑热的有个防备,二一个咱这儿荒郊野岭的出意外营救也要及时。”
“郡主说的有道理,奴才回头就安排。”
晚上她叫来哥几个,问官奴的事。他们兄弟有个毛病,若不问到头上,家里的事是不过问的。经她一提,他们也才知道他家还有这号人物。
田骄主动道:“这事儿是我的疏忽,母亲大约想不了那么多,以后家里进人我先过一遍,这个赵二先叫进来瞧瞧吧。”
然后就见一个瘦削的青年进来了。
不知为何那男子进来后就跪下了,也不抬头,也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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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很急,他也是官奴出身,虽然如今被赦,可他还是很同情这些人的。
“你别光抖啊,快说话。”
“赵二是吗?你抬起头来。”田骄一脸冷峻,若他没猜错,这人怕是有事,来他们这假冒他人办户籍的就是这个熊样。
赵二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吴浩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田世昌啪一声拍在他肩上,把人按了下去。
田世舒轻咳一声,“四时,你先去忙吧,赵二这我会看着安排的,你再找个帮手吧。”
四时心知出事了,可也不能再问,只得告罪出去。
“老二,你得空把家里的下人都过一遍,一遍不行就两遍。”田世昌很少对弟妹这么严肃,“老四你去找成玉吧,别让他久等了。”
“好,我知道了。”田傲虽然好奇可也不敢不走。
等外边没动静了,田骄才问:“这人是谁啊?”
吴浩然已经扶起赵二,赵二满脸是泪水。
田世昌揉揉太阳穴,“他不是什么赵二,而是张二,张司年的次子,小浩的二表哥。”
“二表哥,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表哥人呢?你又是怎么到的京城?”
“当初周家劝动我爹和大哥替他们做事,我是不同意的,可是大哥要去临川,我只能陪着去。到了那边,祁王府人才济济,我们俩什么都不是,王遂是祁王的谋士,见我俩还算有点学问,便要到他府上替他办事。大哥还好,偏我年纪还不够取信于人,便留在府里为他整理文书。仗打起来后,我就见过大哥一次,他说他在替祁王催缴赋税。我问他文不成武不就的,谁能听他的,他笑我无知。我想劝他和我偷偷跑出去,他也不听。再后来我就没再见过他了,当日大军入城,城里四处起火,王遂自杀。赵二是王遂的家奴,被倒下的房梁砸死了,我就顶替他活了下来,我怕被人认出来就烧了自己的脸。我本以为能逃出去,可没出城就被抓了。还好我是被充作官奴,不然就要被发配到苦寒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