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
进去换的都是针头线脑,要不就是半斤玉米面,二两白米,市值面额,小的离谱。
折腾一场,收缴上来的东西,少得可怜。
别说是捞点油水了,他们看着那些东西,面面相觑,甚至生出了点,给添点东西,再往上报的冲动。
无他,他们是真的很怕上头的人,怀疑他们中饱私囊啊!
时间长了,大家也不都是傻子,这种出力不讨好的活儿,基本上都不乐意去干了。
这年头粮食这么珍贵,好不容易混了个肚儿圆。
慢慢悠悠的走,多好。
干啥非得撵着人,满巷子跑啊!
屁都捞不着一个,饿的还快。
啧啧啧,不合算,糟蹋粮食。
而有三个黑市,一直是处于领头的意思,而他们的操作方式,就简单很多了。
底下人,往上头上贡。
大家伙,相安无事就很好。
而且,三个大型黑市,有利于互相制衡。
其中,位于城南的那个,就是白磊在看的场子。
毓母叹息一声,“这白磊,亦正亦邪。
你说他是好人吧,他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动不动拉着人打架,一不小心,就会送进去几条命。
你说他坏吧,凡是他看的场子,只要你是在那里买的东西,他能保证,你平平安安的把钱,或者是东西带出去。”
当然,有些场子,就会不大讲究了。
他们卖,他们抢,东西转了一手,还是他们的,就连钱,也成了他们的。
事情虽然办的隐蔽,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种事儿发生多了,大家伙的心里,渐渐也开始犯嘀咕了。
虽然没证据,可这种事情,需要证据吗?
掰扯不赢,那就不掰扯,往后不去就得了。
小的,他们看不上眼,偶尔去换点东西,倒也没啥。
大的,那真是打死都不过去。
不然的话,自己个儿,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些年来,白磊看的场子,隐隐约约有了压倒两家的势头。
那两家,自然也不乐意自己被人压在头上。
在他们看来,大家伙平起平坐多好玩。
你小子,太上进的话,咋滴,真打算压我们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