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事,陆承阎有大半责任,所以他自然承担起了照顾顾淮樾的责任。
医生给开了药,说是要吃点东西才能吃药。
陆承阎知道自己的厨艺不佳,做出来的东西说不定会让顾淮樾的病情更重,于是便点了外卖。
顾淮樾烧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办法自己吃东西,陆承阎倒也不嫌麻烦,也用勺子一点的给他喂着。
等顾淮樾好不容易吃下去一点,陆承阎这才去把医生开的药拿了过来。
几粒白色的药片,看起来就很苦的样子。
其中有几片看起来比较大的,陆承阎还细心的把它们掰成两瓣。
测了水温,确保不会烫到顾淮樾,陆承阎这才把人带进怀里,让顾淮樾直起身子。
“乖,吃药好不好?”陆承阎轻声哄着,随后便抬手,轻轻捏住了顾淮樾的下颌。
好不容易把顾淮樾的嘴撬开一点,陆承阎却听见顾淮樾好像要说什么。
他烧得迷迷糊糊的,陆承阎只好先放开了捏着顾淮樾脸颊的手。
“景……景黎……”
顾淮樾呢喃着,喊出的,却是萧景黎的名字。
一瞬间,陆承阎捏在手里的玻璃杯都差点碎掉。
手臂上青筋暴起,陆承阎低头去看自己怀里的人,一双眼睛幽暗又深沉,仿若暗夜里的毒蛇。
他生病的时候竟然敢喊萧景黎的名字!
气上心头,陆承阎干脆抬手,有些强硬的掰开顾淮樾的牙关,随后用自己的大拇指撑住,确保顾淮樾不能自由合上嘴巴。
似乎是察觉到不舒服,顾淮樾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
但陆承阎哪能如他的愿,他含了口温水,低头不容拒绝的,给顾淮樾渡过去。
水流让顾淮樾的喉咙下意识的吞咽着,但这感受并不算太好。
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就沿着唇角尽数滑落,只留下一条长长的尾迹。
水渍的尾端被陆承阎残忍截断,他的大拇指带着惩罚意味的摩擦过顾淮樾的脸颊,带走那一滴逃逸的水珠。
又是一口温水,带着药片渡进了顾淮樾的口腔。
药片被顾淮樾咽下,但陆承阎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打算。
这张嘴,还是比较适合被他亲吻,被他永远堵住,省得尽说一些让他不高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