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前往青云城的旅程,李小风、小怜、况中华和毛道人一行人的脚步轻快而坚定。尽管前路漫漫,距离那神秘的青云城还有相当遥远的距离,但一路行来,竟意外地顺畅。
沿途风景如画,连绵的青山仿佛绿色的巨龙蜿蜒于大地之上,葱郁的森林中时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清澈见底的溪流潺潺流淌,为他们的旅途增添了几分悠然的惬意。微风轻拂,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温柔地抚摸着他们的脸庞,似是在为他们的远行送上美好的祝福。
他们背着行囊,迈着稳健的步伐,日复一日地朝着心中的方向前行。每一步落下,都仿佛离梦想更近了一分。在这漫长的十几天里,他们未曾遭遇任何危险,这份难得的安宁,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去交流、去思考,彼此间的情谊也在这平淡的旅途中愈发深厚。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当他们转过一道山弯,一座巍峨的巨城豁然出现在眼前。那便是他们梦寐以求的青云城,城墙上反射的阳光,如同金色的利剑,直直地刺入他们的眼眸,让他们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激动。
李小风率先加快了脚步,其他人也紧紧跟上。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青云城的城墙愈发显得震撼人心。那城墙高不见顶,仿佛是从大地深处生长而出,直插云霄。底部的基石巨大无比,每一块都有两人合抱之粗,层层叠叠地堆砌在一起,严丝合缝,犹如一体成型,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城墙的厚度更是惊人,足有数十丈之宽,就算是数辆马车并排行驶在上面,也绰绰有余。城墙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斑驳的砖石诉说着这座城市悠久的历史。在城墙的顶端,每隔一段距离便设有一座了望塔,守卫们身姿挺拔地站在塔上,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守护着这座城市的安宁。
城墙上的箭垛密密麻麻,犹如一排锋利的獠牙,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任何试图侵犯这座城市的敌人,都将在这里遭受迎头痛击。沿着城墙的边缘,镶嵌着巨大的铜铃,微风拂过,铜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交织成一曲独特的乐章,为这座雄伟的城市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众人仰望着眼前这座壮观的巨城,心中满是敬畏与震撼。“这就是青云城,比我想象中还要宏伟!”小怜不禁感叹道。
李小风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是啊,这里将是我们新的起点,相信在这座城市里,我们一定能开启一段精彩绝伦的冒险。”
况中华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笑着说:“如此庞大的城市,必然蕴含着无尽的机遇和挑战,我们可得好好准备。”
毛道人双手抱胸,微微点头:“不管前方有什么,有大家在,我们定能勇往直前。”
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青云城的城门走去。此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他们坚毅的身影,而在他们的前方,是充满无限可能的青云城,一段全新的传奇,即将拉开帷幕。
“大哥哥,大姐姐们,可以给我一点食物吗?我叫彩妹,住在城内的平民区,我可以拿我山上采的草药换哦?”众人刚刚走到城门口,就见一个小女孩突然闪了出来,用怯生生的口吻向众人询问。看她的样子,恐怕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人,只是都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
小怜率先回过神来,她蹲下身,温柔地看着彩妹。只见小女孩身形瘦小,身上的衣服打着许多补丁,显得破旧不堪,但一双眼睛却清澈明亮,宛如一汪清泉,透着孩童特有的纯真与灵动。她的手里紧紧攥着几株草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是她用来交换食物的全部希望。
“彩妹,你别着急。”小怜轻声说道,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又温暖,“我们有食物,不用你拿草药换。”说着,小怜从行囊里拿出一些干粮,递到彩妹面前。彩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光芒比星辰还要耀眼,可她却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而是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真的可以吗?我……我不想白拿你们的东西。”
李小风走上前,笑着摸了摸彩妹的头,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当然可以啦,这些食物就是送给你的。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想到出来要食物,还想用草药换呢?”
彩妹咬了咬嘴唇,眼眶微微泛红:“我阿嬷生病了,爹爹也受伤了,家里没有食物,也没有钱买药。我听别人说,城门口会有好心人经过,就想着出来碰碰运气。我在山上采了这些草药,本来想换点食物和钱给阿嬷和爹爹治病、治伤的……”
听到彩妹的话,众人心中皆是一阵酸涩。况中华眼中也满是心疼:“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放心,我们不仅会给你食物,还会帮你给爹爹治病。”
毛道人双手抱胸,微微点头:“没错,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彩妹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声道:“谢谢大哥哥大姐姐们,你们都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小怜急忙将她扶起,心疼地说:“快别这样,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快带我们去你家,看看你爹爹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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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彩妹的带领下,众人穿过热闹繁华的城门,走进了青云城。城内车水马龙,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繁华的市井画卷。但他们无心欣赏这热闹的景象,满心都牵挂着彩妹爹爹的病情。
七拐八绕之后,他们来到了平民区。这里与繁华的街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房屋低矮破旧,道路狭窄泥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朽的气息。彩妹带着众人走进一间摇摇欲坠的小屋,屋内昏暗无光,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在那昏暗又略显逼仄的小屋里,除了躺在床上虚弱的爹爹,角落的另一张简易木板床上,躺着彩妹的阿嬷。阿嬷身形枯瘦如柴,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像是被岁月这把刻刀无情地雕琢过,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生活的沧桑。
阿嬷紧闭着双眼,呼吸微弱且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艰难地挣扎。她的嘴唇干裂起皮,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青白色,毫无血色的面庞让她看起来愈发虚弱。一头稀疏的白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仿佛冬日里干枯的枯草,毫无生机。床边的小桌上,摆放着几副早已煎得发黑的药渣,那是阿嬷之前喝过的药留下的,可即便喝了这么多药,她的病情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彩妹的爹爹,同样是一脸病容。他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每一颗汗珠都像是他在病痛中挣扎的印记。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干裂的嘴唇上渗着丝丝血迹,那是他在忍受剧痛时不自觉咬出的。他的双眼深陷,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绝望,望向屋顶的目光空洞无神,仿佛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爹爹的双腿被厚厚的绷带紧紧缠绕着,绷带早已被渗出的鲜血染得通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据彩妹说,爹爹是为了给家里多挣些钱,去城外的矿山做工,却不幸遭遇了矿洞坍塌。虽然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但双腿却受了重伤,不仅落下了终身残疾,还因此失去了工作能力,让原本就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
家中的地面是凹凸不平的泥土地,每走一步都能扬起些许灰尘。屋内的家具屈指可数,而且都破旧不堪。一张缺了角的木桌歪歪斜斜地立在屋子中央,桌上摆放着几个缺了口的粗瓷碗,那是他们一家人吃饭用的。几把破旧的椅子,有的椅背已经断裂,用粗糙的麻绳勉强捆绑着,勉强还能使用。
墙角堆放着一些破旧的衣物,那些衣服上满是补丁,有些地方甚至补丁摞补丁,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屋子的屋顶也破了好几个洞,阳光透过这些洞洒在屋内,形成一道道光柱,光柱中灰尘肆意飞舞,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的破败与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