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刚驶入快速路，后面就有一辆越野车急速驶来，即便距离车尾已经很近了，却依然没有减速的意思。陈凡看到，那驾车之人目露凶光。

他眯起了眼睛，右手伸出窗户，朝对方右侧轮胎一指，一阳指发出的劲力比子弹还霸道，直接打爆了车胎。越野车突然偏向，然后撞向右侧护栏，随即侧翻并滚落到绿化带中。

看着后方的车子翻滚，清水玉子面无表情，说：“他们的动作真快，我刚下飞机就要追杀我。”

陈凡问：“谁要杀你？”

清水玉子：“东瀛内部的力量分成三派，一派敌对华夏，一派主张灵活行事，还有一派主张奉华夏为宗主国，我便属于后者中的一员。东瀛圣女被取消了一百多年，直到二十年前才被我派重启。”

陈凡：“要杀你的人，是敌对派？”

清水玉子点头：“他们认为把圣女送到华夏，是东瀛的奇耻大辱，所以恨不得将我杀之而后快。”

陈凡盯着她的眼睛，问：“你们这一派为什么要投靠华夏？”

清水玉子：“我们这一派曾出过一位大师，他擅长周易。他推算三年得出结论，华夏从今年开始，十年之内必有圣人出。到时万国来朝，东瀛若不附庸，将有灭顶之灾！”

陈凡点头：“所以你们相信他的话，开始培养圣女。”

清水玉子：“我们是三派之中，实力最弱小的。不过我们清楚自己做的事情是正确和伟大的，所以我们更有凝聚力。”

陈凡又问：“为什么你在国内的时候，他们不杀你？”

清水玉子：“我一直被秘密培养，最近才被他们知晓。而且，国内有人保护我，他们找不到机会。”

这时，陈凡的手机响起，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陈凡公子，您好。我是东瀛事务部的关永智，您可以称我为关主任。”

陈凡：“关主任你好。”

关永智道：“陈公子，我们得到消息，东瀛圣女选择了您。从现在开始，您将拥有对东瀛贸易的专属权。”

陈凡问：“什么是贸易专属权？”

关永智笑道：“也就是说，以后东瀛的商品来我华夏，只要拿着您写的条子，就可以免除关税和相关的进口限制。当然，您每年的限额是两千五百亿。”

他继续道：“当然，这点特权只是开胃菜。未来一旦东瀛臣服我华夏，陈公子将成为我华夏驻东瀛总督，统领东瀛一切事务！”

陈凡一挑眉：“这么说，我不就是东瀛的土皇帝吗？”

关永智：“没错。而且，公子的总督一职可以世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