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路走回来的顾大勇稍微冷静了一点点,想起昨天被顾瑾支配的恐惧,顾大勇承认,他怂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怕顾瑾一个小丫头片子,他只是不想让别人有看笑话的机会而已。
顾大勇一边这样安慰着自己,一边心不在焉的锄地。
忽然一声惨叫,顾大勇把他自己的脚趾头给活生生锄下来了。
顾瑾今天早上给顾大勇贴的倒霉符箓起作用了。
坐在板凳上的她眉眼弯弯,深藏功与名。
计分员这个工作轻松是轻松,记录记录大家伙儿每天的工分,保养保养农具等,就是工分少得可怜。
但顾瑾并不介意,只要不用下地干活,或者去喂大队集体供养的猪就行。
大家伙儿看到这一幕,纷纷吓了一大跳,那血淋淋的,还混合着泥土,简直不要太惨不忍睹。
顾大勇捂着脚跌坐在地上哀嚎。
有人说道:“快快快,快送大勇去卫生室”。
几个劳力把顾大勇合力抬往村里的卫生室。
又有人说道:“我去喊翠花”。
很快就那个村民就过来找顾瑾了。
“翠花,翠花,你在里面吗?”
顾瑾把最后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嘴里,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是个膀大腰圆,一看就知道有把子力气的圆脸中年妇女。
“李婶子,怎么的了?”
李婶子上前拉着顾瑾的手,说道:“快,你哥出事了,赶紧去看看”。
顾瑾佯装惊讶,急忙问道:“啊?严不严重啊!他怎么样了”。
李婶子一边走,一边说:“锄到脚趾头了,我也不知道严不严重,得到卫生室之后才晓得”。
顾瑾微微颔首,不急不缓的抬脚跟着李婶子来到了卫生室。
每个大队,也就是每个村,都会配备一名医术很普通的医生。
加上卫生室里简陋的装备,许多也就处理处理一下外伤,或者看个头疼脑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