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自己爬起来,腿上一阵钻心的疼让她不得不坐了回去,“你们是来救我的还是杀我的?”
还没等回答,她便又自己回答了问话:“是来救我的,我不会看错人。来扶我一把吧,我腿断了,起不来。”
郑月夕闻言就要上前,却被帝焕宸一把拦住,留了一句:“里面脏,我来。”然后才翻过围栏,将自己的披风解下包裹住女子,最后才将她抱起来,找了附近一间看起来就长年没人进出的破房子将人放下。
女子躺在了铺着干草的地上,许是知道自己安全了,竟有了力气逗弄这个看起来还不大的小姑娘。
“你的男人这样体贴的将我抱了回来,你就不吃醋?”郑月夕一边蹲下去看她腿上的伤势,一边回答他。
“我的男人能不嫌弃脏兮兮臭烘烘的猪圈,亲自去将伤者救出来,难道不是很帅吗?”
帝焕宸在郑月夕去撩那女子残破不堪的裙子时就转过了身,正想着自己去门口守着,听到我的男人,很帅,这几个关键的字眼后就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可是我是女子,且衣不蔽体,他将我抱出来就像是你们中原人说的有了肌肤之亲,难道不怕我让他负责?”
“中原之人?”郑月夕抬头看她,离近了才发现这女子长相并不像中原人,鼻子高挺眼窝深邃,是异族人的样貌。
她没说话,从自己随身带着的药包里拿出一壶药酒,打开盖子毫不犹豫的就倒了下去,冲洗着女子的右小腿。
这伤口看起来也就几天的功夫,但是因为环境恶劣,伤口已经化脓腐烂,隐约可以看见一些虫卵,怕是再晚两三天就会孵出蛆虫来。
这样的伤口直接用药酒冲洗是会很疼的,甚至可以超过腿被打断后的持续疼痛,可女子竟是一声不吭,面上还带着戏谑的笑。
见郑月夕不说话,她以为这姑娘心思是被自己说中了,于是继续开口,仿佛必须挑拨到两人决裂一般。
“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夫君对别的女子好,你也不例外吧,现下就我们两个人,你不如直说自己介意,我又不会笑你。”
郑月夕摇摇头,“我是真的不介意,我也知道大多女子都希望自己的夫君对自己温柔似水,对其他女子冷若冰霜,可那怎么可能呢。”
她掏出棉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期间抽出空来瞟了她一眼,面上是想到心爱之人发自肺腑的笑。
“我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