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想说,他以前在昆仑山的时候经常会给她做吃的、给她熬汤药,但她从未吃过一次。
他曾因此怨恨她,后来才发现自己愚蠢至极——温姒根本不是针对他,而是根本不会照顾自己,甭说是他端的药,就算元始天尊给她端了碗药,她也不会吃的。
祁墨尝试着温柔一些:“师尊,你这几日都没怎么吃过饭,方才又元气大伤,本座这才想给你补补身体。”
祁墨并不想逼她把这些烤鸭咽下去,而是希望她能多照顾自己一分。
他不会忘记那一夜她破天荒的跟他去看花灯,她那天夜里对他的态度格外温柔,以至于让祁墨感觉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这时,司乔识趣的退离了此地,徒留温姒和祁墨在寝宫内,温姒这会儿确实饿了,遂拿起烤鸭吃了起来。
“你这家伙还真是莫名其妙,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你先前骂我的那些话,我是不愿跟你计较,我们之间就事论事不行吗?想来你先前也没少对我动手吧?”
“我……没有!”祁墨破天荒的没有在温姒面前自称本座,而是像个知错的孩子一般,不知究竟该如何让温姒原谅自己。
“那你倒是讲讲,我的尾羽为何会在你手里?难不成是我拔下来送给你的?”
“正是师尊送给本座的,师尊若是想要的话,本座还给师尊便是。”
祁墨不想惹她不悦,遂找来了那根尾羽,还给了温姒。
这尾羽,温姒是有办法自行接上的,可她还是想知道:“我为何会将这东西送给你呢?”
“是本座想要的……那时师尊被惩处,困在昆仑山内不得离开,本座找了许久才找到救你出来的办法,但那时本座想要奖赏,就要了这片尾羽。”
“所以,你这是趁人之危?”
“……对不起!”
温姒没想到祁墨在不发疯的时候,居然低着头一副乖顺模样,让温姒怀疑这祁墨是不是冒牌货,瞧他这无辜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抢她尾羽的人。
“你讲的故事,比盛晏讲的有意思多了,我对于和他的过往不感兴趣,倒是很好奇我们的过往。你放心,我只是问问,但我保证不追究。你给我讲讲……你都做了哪些欺师犯上的事?!”
祁墨冷不丁听闻这话,突然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