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常,偶尔会,医生说是我神经的问题,要……按时吃药。”
温白说谎了。
他转动着宽松许多的戒指,眸色幽深,试探性的问:“我没影响你休息吧?”
萧沉去冲澡,“你以为你是谁,能影响我?”
萧沉同样说谎了。
面对温白残破不堪的病弱身体,歇斯底里后,萧沉意外的冷静下来。
他开始回忆这几天的细枝末节。
温氏刚公布温白的身份,黑白道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
他身份敏感却突然出现在萧沉常在的私人会所,让他不经意发现他和女人亲密。
时隔五年以这种刺激的方式遇见,萧沉失控在所难免。
从开始到现在,萧沉看似单方面报复拿到主动权,温白拿捏他的脾气丝毫没有处于下风。
温白昨夜发烧,他才有了破绽。
失口的“小雀儿”和断断续续的梦呓都有过去的影子。
萧沉怀疑温白根本没有失忆,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兴奋的同时心却再次坠地。
他向来心思缜密步步为谋,针对性目的性极强,他不会做无谓的事。
他为什么撒谎?
他有什么目的?
他想得到什么?
萧沉抽丝剥茧后,陷入更深的沼泽里,他似乎要接受一个不争的事实,温白回来不是为了他,他这一场目的明确的阳谋背后甚至藏着更可怕的阴谋。
他派了国内外两拨人去调查温白。
这一次,他没机会再逃走。
冰冷的水淋下,萧沉的瞳孔越发冰冷,“温白,我们之间,不死不休。”
温白趁机吃了药,躯体反应得到控制,紧绷的神经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