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和夫人前去看看,你等陪着桑小友继续饮酒,我去去就来。”
说完,钱宏朝着桑辰微微抱拳一礼,面显一丝尴尬之神情……
“钱家主,您还是快些去看看老家主的病情如何,晚辈是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
“那好吧,钱丰我儿,你在此好好招待桑小友,待为父前去看看,你们继续。”
言落,钱宏与邱怡迈开大步,与那名传话的丫鬟,一道迅速离开了大厅,随后不知去往了何处……
经此一事,席间的气氛渐渐变得冷清下来,尽管钱丰及孙老管家一再劝让,但桑辰的热情显然不如当初……
漫长的一个时辰终是过去了,当钱宏独自再次来到了厅内,只见此人面色稍显苍白,脑门上已是渗出了一些个汗水……
“真是让桑小友见笑了,家中老父亲得此病已有十数年了。
在此期间,我也曾给他找过很多擅长岐黄术之人,甚至是知名的炼丹师。
但无论如何下药医治,却只能暂时控制住病情,做不到除去顽疾之用。
刚才我用自身的真气为我父推宫过血了一番,病情稍稍好转了些,只是什么时候再犯,我也心里没底啊。”
看着钱宏言语之中一脸落寞之神情,钱丰张了张嘴,最终却是未曾吐出一句话来,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身旁的桑辰面上……
“钱家主,老家主是如何落下此等难以医治的恶疾,能否和我说说?
晚辈虽说不才,倒也略懂一些个岐黄医治之法。
若是有不方便之处,还望钱家主莫要怪我言语唐突。”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了众人好奇的目光,钱宏更是面上一喜,随即赶忙开口道。
“桑小友说的哪里话,你与我儿钱丰是好兄弟,且犬子的命也是你救得,我岂能隐瞒于你。
唉!……说来话长了……”
足足叙述了近半个时辰,钱丰这才将老家主钱万山是如何落下这隐疾一事说于了桑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