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拖着仨行李箱好不容易爬上五楼,江折雪气喘吁吁地问:“你家这没有电梯吗?”
乔合沁气喘吁吁地回答:“有啊。”
江折雪瞪大眼睛,感觉自己一口气没上来:“那为什么我们要爬楼梯?!”
乔合沁深吸一口气,手臂发力把手里的行李箱推上最后一个台阶,自己跟着走上五楼平台。
她潇洒地把沾了点汗的头发往后一捋,随后眨眨眼说:“我以为你想锻炼一下呢。”
乔合沁是一个能徒手掰苹果单手劈西瓜的有力女子。
她有一段时间沉迷在健身房挥汗如雨,还试图把江折雪从温暖的被窝里一起扯起来。
江折雪倒是不抗拒健身,假如乔合沁不是早上五点叫她去的话。
据传,着名数学家笛卡尔就因为早上五点被叫去给瑞典女王上数学课,最后伤寒而死。
一个瑞典最高统治者,一个天才数学家,一个要在五点学数学,一个要在五点教数学。
他们是有多想不开呢?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江折雪坚定地婉拒了来自乔合沁的锻炼邀请。
可她千算万算,还是没想到要在乔合沁家锻炼被迫这么一段路。
乔合沁家是一间两室两厅的公寓,装潢简洁大方,客厅正对一个开放岛台。
负重爬了整整五楼的江折雪已经躺在沙发,仿佛一具没有梦想的尸体。
乔合沁还游刃有余地在岛台上倒了两杯柠檬水。
她把其中一杯端给了江折雪,后者在沙发上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最后选择放弃。
“哎,哎哎……我待会儿喝,我感觉我的腿暂时和我的脑子断开了蓝牙。”
江折雪躺回沙发,目光放空,似乎已经被生活重击得倒地不起。
乔合沁端着柠檬汁靠回岛台,她慢慢抿了一口,看着沙发上还在艰难尝试爬起来的江折雪。
“小雪,”她垂着眼,“你没有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