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天气总是莫测多变,明明前天是暴雨,昨天就是天晴,今晚又开始起风。
书房的窗户被打开,窗外的风吹进房间,裹挟着来自远方的冷意。
于是栀子花香也变得凛冽,像是冰雪一样令人刺痛。
宣贺问:“为什么郑晚江要送栀子花。”
宣郁回答:“折雪上次去了之后,郑家就把花送来。”
“郑晚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宣贺沉吟着,忽然抬头:“不对,你叫她什么?”
宣郁幽幽地看着他:“你不能这么叫她。”
宣贺对自己这小气且占有欲过强的弟弟相当无语,最后冷笑道:“假如我开口叫她弟妹,你的小菩萨今晚就会买站票跑回家。”
虽然宣贺这句话纯属挑衅,但听到其中的某个称呼,宣郁还是红了耳垂。
他强装镇定地捏起桌上的花瓣,语气很平静:“先别这么叫。”
宣贺:“合着你就听到一个弟妹是吧?”
宣郁调整一下呼吸,最近冷静地说:“郑晚江什么都没说,但她肯定察觉到什么。”
“可是我早就查过,江折雪的背景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