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彻毓静静地听着对方的话语,那内容恰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答案。
他的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似有深意的微笑,紧接着将来意和盘托出:“听闻令尊如今卧病在床,病情沉重,遍访名医却无人能医,实在令人揪心呐。”
郑翩然眉头微皱,一脸茫然,他猜不透赵彻毓这话中的玄机,只是抬眼直直地望着他。
赵彻毓毫不退缩地迎着他的眼神,笑意加深,声音低沉而缓慢地说道:“我还听闻,琛嫔从前在浔阳有一挚爱,那感情曾似海深。可如今,她却就要同别人成婚了。这速度,当真是快得惊人啊。”
此言一出,郑翩然的情绪瞬间有了波动,他衣袍下的拳头攥紧,低声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彻毓却依旧神色淡然,他微微摇头,仿佛对郑翩然的否认早有预料:“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令尊的病或许有转机,而那女子的婚事也并非不可改变。”
郑翩然看着他这笃定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赵彻毓并不是他眼中所认为的小傻子,也不是单纯来炫耀的。
相反,他定是私下调查了他在浔阳时的往事,此刻定是想借此事来要挟他。
郑翩然冷笑一声:“我还真是看走了眼。”
赵彻毓向前一步,目光中透着一种神秘的压迫感:“不管你怎么想,我只是单纯想帮你。我有办法治好令尊,也能阻止那女子的婚事,但你要答应我的要求。”
郑翩然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我自会想办法解决家中之事,且她有她的姻缘,我不能因一己之私而阻止她。”
赵彻毓轻笑道:“你以为令尊的病很简单吗?你以为那女子的婚约对象是什么好人吗?”
看着郑翩然一概不知又略微震惊的眼神,赵彻毓接着说道“我都说了,我的要求非常简单,只要答应了,这两件事我都能帮你解决。但,没有我的帮助,你什么都做不了,只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都朝着你最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
郑翩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细细打量着赵彻毓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试图从那看似平静的表象中探寻出其真正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