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真以为你家王爷是圣人?过去只是喝茶下棋,聊聊人生,一会儿就回来了?”

“呵呵!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其实他们心里本就想,还非得让你给他个台阶下,如此一来,他们就可以佯装是被逼无奈,不得已而为之,丝毫不影响他们立深情人设。”

夏芷汐轻蔑一笑,躺在床上,命丫鬟熄了灯,没一会儿就见周公去了。

守夜的巧儿一脸费解地盯着天上的圆月,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家小姐为何会如此胸襟宽广,如此看淡一切?

耶律青莲可就没有夏芷汐那样的胸襟了,她听闻下人向她汇报,墨翊寒今晚留宿在邓玉翠那里,顿时气得直跺脚,毫不顾忌形象地大哭起来。

仿若将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都化作泪水倾泻出去。

“主子,您快别哭了,王爷留宿在邓侧妃那里,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啊?您想想,这说明王爷并非独宠那个狐狸精,您夺回王爷的机会更大了不是吗?”水杏一脸算计地提醒道。

“话虽这么说,但是翊寒怎么可以这样,他一次又一次地违背我们之间的承诺!”耶律青莲仍旧解不开心中的那个结,委屈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主子,都这个时候了,您也应该反省一下了,您追求的那种至死不渝的爱情是不存在的,爱情不爱情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您一定要手握实权,口袋里不缺银子,这才是真格的!”

水杏苦口婆心地劝道。

“呜呜,你说的对,本宫也该醒醒了!可是本宫不甘心!”耶律青莲哭得肝肠寸断,她怎么会甘心与几个女人一起分享墨翊寒的爱呢?

“主子您不甘也好,伤心也罢,但是决不能失了斗志,不然我们的计划可就泡汤了,那时候我们主仆就成了弃子了,结局只会更惨!”水杏时刻保持着清醒,不忘两人肩负的使命。

“嗯,你说的对,我们是在神灵面前发过誓的,誓死效忠大漠的!”耶律青莲如梦初醒,怔怔地点点头。

与望梅阁仅一墙之隔的听雨阁,此时气氛既压抑又诡异。

只见一身白袍的冯若烟蹲在院子里,拿着柳树枝在地上画着小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画的正是夏芷汐与风玉翠。

画完还不忘在小人的胸前写上名字,然后一边咒骂,一边跺着脚使劲儿地踩,恨不得把地踩出两个窟窿来。

发泄完了,她又用匕首将小人划上几百条道子,如此一来谁也看不出地上画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