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边缘,萧逸缓缓打量四周,目光落在不远处一间废弃客栈上。
这段时间,除了他亲自发放的玉佩,江玉燕也放出几枚。
这次他便是循着一枚玉佩的气息而来。
萧逸神念展开,双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向废弃的客栈缓步走去。
此时,客栈里,一位美貌如花、肌肤雪白的女子正坐在浴桶中沐浴。
她抬起纤细的腿,凝视着自己如玉般光滑的双脚,露出一抹满意之色。
尽管早已过了青春年华,她的身材依然曼妙,肌肤也保持得紧致光滑。
尤其那双脚,依旧如年轻时般完美无瑕。
这女子正是风四娘,听闻割鹿刀现世,从塞外风尘仆仆赶回。
旅途艰辛,风沙扑面,她终于找到这间客栈,打算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忽然,她的眼神微变,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紧闭的门被人推开,门闩悄然断裂,落在地上。
萧逸迈步进入客栈。
这确是废弃已久的客栈,木板间甚至露出手指宽的缝隙。
他看向浴桶里的风四娘,淡淡一笑。
“打扰了。”
他缓步走到一旁,落座在明显已被擦拭过的椅子上,将长生剑放在桌边。
“这样盯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合适吗?”
风四娘并未回头,语气中透出一丝揶揄。
“美丽的事物,本来就是用来欣赏的,不是吗?”
萧逸目光落在她白皙的后背和肩膀上的纹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他已认出她的身份——风四娘,一个性情直率却让人无法抗拒的女子。
“你这么夸我,我自然该高兴,只是小心别长了针眼!”
话音未落,风四娘手中两枚钢针飞射而出,直奔萧逸的双眼。
萧逸轻轻抬手,指尖一弹,叮叮两声,钢针倒飞而出,穿透木板。
片刻后,客栈外远处传来两声惨叫。
外面顿时嘈杂起来,喊叫声隐隐传来。
然而,客栈内的风四娘依旧不动声色地擦洗着手臂,萧逸也安然看着她出浴的姿态。
“你倒是大胆,在这荒山土匪出没的废弃客栈洗澡,就不怕被人看了去?”
萧逸嘴角挂起一抹笑意。
“可不是正好被你这坏人看光了么?”风四娘微微回头,目光落在萧逸身上,眼中既惊又叹。
“我可不是什么外人。”萧逸随手将她的衣裙递了过去。
风四娘一掀水花,试图遮挡他的视线。
她飞身而起,顺手抓起毛巾将自己包裹,空中旋身,红色衣裙轻巧地披上。
轻盈落地后,她转头看向萧逸,却愣住了。
刚才那片水花竟在半空中静止,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
“你都看到了?”
风四娘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萧逸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风四娘顿时气恼不已。
这时,外面的喊声越来越近,仿佛已到了客栈门口。
萧逸手中凝聚的水花化作一道道流光,飞向客栈外。
嗖嗖嗖!
每一滴水珠都如同暗器,穿透木板,留下密密麻麻的小孔。
随之,外面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风四娘脸上略显不自然,急忙整理着尚未穿好的衣衫。
“别忙了,方才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萧逸轻声道,笑意满满。
他打量着风四娘,心中对这女子更添几分欣赏。
风四娘无语,缓缓走到他面前,仔细打量着眼前人。
她在荒漠和中原闯荡多年,见惯高手,却从未听说过这般年轻的俊秀男子。
如此俊美,按理说早该名满天下才是。
她眼珠一转,语气中带着调侃道:“既然被你看光了,那我只能嫁给你了!”
“好啊。”
萧逸忽然伸手一勾,将仅披薄衣的风四娘拉入怀中,稳稳坐在腿上。
风四娘本能地挣扎,却发觉自己根本挣不开。
对上萧逸那俊秀如玉的面容,她脸上愈发红了,目光四下游移,像受惊的小兔子。
“我可比你年长不少呢!”她慌乱中找借口。
“在我眼中,你永远十八岁。”
萧逸搂住风四娘,轻声道。
风四娘的目光依旧不敢与他对视,四下乱瞟,忽然眼睛停在桌上的长生剑上。
剑柄古朴莹润,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让她的眼眸亮了起来。
她自诩要骑最快的马,喝最烈的酒,刷最锋利的刀,但宝剑依旧是她最钟爱的珍宝。
她伸手将长生剑拔出,目光落在剑身之上,自己的面容清晰地映照在剑光之中。
一股逼人的寒气从剑上蔓延开来。
“长生剑,取自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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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手中长剑,萧逸淡淡解释道。
“这剑格调真高!”风四娘由衷地赞叹,一眼便看出,这柄剑绝非寻常之物。
“喜欢就送你了。”
风四娘微微一愣,满脸难以置信地看向萧逸。
如此宝剑,放在江湖上足以掀起风波!
“不过是一把剑而已。”
萧逸不以为然地摇头,语气轻松无比。
风四娘站起身,萧逸也未阻拦。
她拿着长生剑舞了几个剑花,最终还是收剑入鞘,重新放回桌上。
“算了,不太适合我……倒是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望向萧逸。
“就是因为这个。”
萧逸摊开掌心,托起一枚黑色圆形玉佩。
风四娘接过玉佩,隐隐想起几日前在荒漠,曾目睹两伙人杀得你死我活,正是为了争夺此物。
可玉佩到手,她却看不出这物件的用处。
“这是什么东西?”
“一枚信物。”
萧逸微微一笑。
信物?
风四娘疑惑地端详着玉佩。
就在此刻,她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关于综武小卖部的信息。
风四娘彻底愣住,心中震惊无比。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匪夷所思。
她抬头看向萧逸,满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