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婵宗最近消失了三个人,但是好像没有人发现,就如他们没有死一样。
清锋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熟练了剖开头发的那一刀。
“你可终于练成了,”蔚羞花埋怨道,“若是再练上它几个月,我这头发都该被你揪光了。”
“多谢。”清锋的声音没什么热情,也没有多冷,像一座天堑,将彼此隔开。
“你打算今后一直这个态度对我吗?”蔚羞花道,“不至于吧?我说过不会奢求你对我有什么感觉,也不会去破坏你和你师姐的关系,我只盼你能对我热情一些,不似现在这般的冷。”
“从今天起,我们就不会再经常见面了。”清锋道,“多谢你最近陪我。”
“多谢?”蔚羞花冷笑道,“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浑蛋,无聊的时候可以和我亲密,如今可以和心上人重归于好,立马就要跟我划清界限。”
“你哪怕直接告诉我原因,也比说一句多谢要好听得多!”蔚羞花吼道,“我从始至终做的这些,难道就是为了你一句谢谢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清锋道,“只是我不能再像以前一般。”
“你还可以继续住在这里。”清锋又道。
“谁要住在你这里?”
“那你去哪?”
“当然是去我的宝贝徒弟那了,”蔚羞花讥讽道,“他们可是比你有良心多了,不像你,只是想跟你稍微亲近一些,就把人推得远远的。你无聊了,又不管不顾地把人拉回来,凭什么一切都要任你摆布?”
“你明明不想这样的,”清锋道,“留在我这吧,别再去过那种生活了。”
“他们宠我爱我,想尽办法取悦我,那样有什么不好?”蔚羞花道,“你可真是自大,几句话就想否定我过往的一切,只有你认为对的才是对的,别人的想法与你不同,你就要把别人贬低得一文不值。”
“就按你说的,咱俩以后再也不要相见。”蔚羞花道,“我倒要看看是你过得顺心,还是我活得舒坦。”
蔚羞花走得很坚决,不过她没有如她所说的那般,去找她听话的徒弟们。
她在玉婵宗漫无目的地逛着,偶尔也会希望在某一个拐角处,清锋会叫住她,对她说“回来吧”。
清锋没有去追回她的想法,他是个多情的人,多情的另一个意思是对谁都可以无情。
他迫不及待地去了西寒宫,苏兰心也迫不及待地出来。
“我们走吧。”苏兰心挽上了清锋的胳膊,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