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阵子,随着天气变冷,家家户户都点起了蜂窝煤。
蜂窝煤烧起来之后,一些老妈子再想串门什么的就不合适了。
四合院的一个个都精,让人蹭蜂窝煤的事情,谁都不乐意干的。
所以关于傻柱和陈钟蔷的议论声,少了不少。
照理,这个情况,傻柱应该高兴才是。
但他确实高兴不起来。
天一冷,给陈钟蔷送准备早饭就更冻人了。
傻柱也想就根本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让徐萍萍住外屋。
但徐萍萍的脾气根本容不得一点商量。
她现在别的理由也不扯了,就一句话天这么冷,住外屋冻死人的!
所以好几次商量下来都是无功而返。
傻柱对自己这个后妈没辙。
至于陈钟蔷那边,傻柱反正再也不敢撒谎扯犊子了。
他都实话交代了,包括徐萍萍不同意让出内屋的实际原因。
如此一来,陈钟蔷对徐萍萍肯定有意见。
但这只能靠傻柱一点一滴慢慢感化了。
他就奢望开春,陈钟蔷能退一步,跟他住外屋。
或者徐萍萍退一步,她搬去外屋。
至于老太太那,傻柱现在也管不了太多。
他听说刘大妈照顾得挺好的,还算放心。
日子就这么平静了一阵子。
一直晃悠到了年前。
北京城下起了鹅毛大雪,天寒地冻,算是好些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
这么冷的日子,沈乘风都不敢想象要是没个媳妇暖炕头,一个人躺被窝得多冷。
他确实没不知道那有多冷,没这种穷酸的体验。
因为每晚都是秦淮茹又或者是于莉,把炕头捂热了,才让沈乘风、沈梦上炕睡。
转眼就到了年前最后一天上工的日子。
沈乘风作为车间主任,也算半个领导,他需要开会。
这个会又臭又长还躲不得。
他每年这个时候都恨不得有个人来顶替他上班......
好不容易会议快结束了,厂长还非得发表几句对于未来的展望。
这种就是单纯走流程。
试问一个个都坐了两三个小时屁股都麻木了,谁还有有心情,谁还有胃口,听领导画大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