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主持的前院大会随着人齐活正式召开。
阎埠贵甚至还有模有样地发表了一番“激情就义”的讲话,听的几个老妈子迷迷糊糊浑浑噩噩。
好半天之后才开始讲重点。
一伙人别的先不管,听到有补偿有好处的时候,都精神了。
“这补偿怎么补?光白面可不行!”
“就是,沈乘风这个垂花门就建在我家门前,我家本来光线就不好,现在更差了!”
“咱肯定得狠狠宰沈乘风一笔!”
“......”
一时之间几个老妈子七嘴八舌叽喳吵个不停。
阎埠贵一嗓子叫停,然后说:“我知道各位肯定想补偿丰厚一些,但这就要靠我们团结,同仇敌忾,说到底,这件事就是沈乘风和我们一整个前院住户的矛盾,跟街道办不搭嘎,所以这个补偿必须得我们自己找沈乘风争取!
至于街道办,对于这件事态度不反对,就是默许,我现在法子就是,等会大家伙家里头男人回来了,咱差不多六点半,我们一窝人都冲去砸沈家那个垂花门,咱就得闹事!闹到沈乘风答应给我们好处为止!”
“对!二大爷说得对!咱跟他闹!这是我们该得的!”
“就是!我家男人看沈乘风不爽好久了!这事我们家必须支持二大爷!”宋家老妈子说道,他们家就住垂花门外头北面的耳房。
“支持!”
“我也支持!”
一时之间,整个气氛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一帮子人拧一条心,仿佛都咬定沈乘风死定了一样!
随着轧钢厂下工,工人陆陆续续回来之后,听自己家老妈子一说,纷纷意会。
晚上六点半,一大帮人气势汹汹地敲响了沈乘风家的大门。
沈乘风一开门,看到垂花门外一大帮人,老老小小都齐活了,不免被吓了跳。
但沈乘风还是语不急心不跳,笑着调侃道:“怎么个情况,一帮子人这是上门欣赏我家新建的垂花门?那你们欣赏归欣赏,敲门就太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