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苏篱:“你们也无需合计。不用大费周折了,我告诉你便是。”
苏篱点了点头,搬过木凳,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孟修云。
他摩挲着纸上的图样,缓缓说道起来。
这个木雕,出现在此处,无需再探,只因木雕本身便能说明一切。
这木雕乃是孟家分支禁地里的物件,除非有人刻意为之,这些物件会一直在禁地里头,永不见天日。
“那咱们去问问就知道了呀。”苏篱好奇问道。
“问不了了。这支分支,几年前出了事,无人幸存。”
苏篱刚端起茶杯,听了这一句,险些摔了杯子。她瞪着孟修云:“无人幸存?”
孟修云缓缓点了点头。
“何人所为?你爹……你们孟家难道没有追究?”苏篱小心翼翼道。
“追究不了。乃是他们自作自受。这一支分支本就同本家极为不亲近。他们祖上路子歪了些,醉心于旁门左道,一天到晚在想法子炼丹,却老是弄出些不像机关术,不像医道,也不似毒道的玩意。”孟修云叹了口气,“几十年前就有了苗头,被长辈们制止了,原以为他们早已悔过,没想到四年前,丹房出了事,所有族人都殒命于此。”
苏篱琢磨不透孟修云是如何看待此事,他的模样,不像有多悲痛,但似乎也有些难以释怀。她撇了撇嘴:“这木雕出现,是有人暗示,面具也在那处?”
孟修云颔首。苏篱却觉着有些蹊跷:“这木雕看着,若是想仿造也不难,若它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