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大逆不道的话,侄儿不敢说出口!"
潞王都快哭出声来了,"长哥儿,你给叔叔指一条活路吧。"
朱由校从藤椅上坐起身来,拍了拍朱常淓的手,"叔父太年轻,都是王府那帮狗奴婢背着叔父干的好事,怨不得叔父。"
朱常淓如蒙大赦,要不是碍于身份,真想双膝跪下。
朱由校话锋一转,"但是,依侄儿之见,王府里的那帮恶奴,叔父最好也别留了,省得将来再坑害叔父。"
"是是是!那帮狗才我都带来了,都在楼下跪着,你说怎么发落就怎么发落。"
"侄子也是为了叔父好,叔父别多想。"
"是是是!"
朱由校朝高迎祥挑了挑眉。
高迎祥走下楼,揪住刘黑子耳朵,问道:"我儿,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刘黑子舌头都是直的,"记得,记得……"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知道……"
"是谁?"
"高镇抚使!"
"哪只手推的皇长子?"
"这只……"
"哪只脚踢的五皇子?"
"这只……"
高迎祥嘴角勾了勾,"先剁了!再剥皮实草!"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锦衣卫手起刀落,刘黑子的一只手便掉落在地,顿时血流如注,再一刀下去,脚又掉了。
刘黑子杀猪般地惨叫了两声,昏死了过去。
在场众人皆吓得脸色惨白,身体瑟瑟发抖。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刘黑子被活剥了。
高迎祥看着跪满一地的人,心里生起一股强烈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