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见了最头疼的那个孙文,可他们要的是证据,这些人倒是可以充当傻乎乎的鱼饵。
和度也才从军中回来,扭了扭脖子,问道:“去哪了?做了什么事?”
“半个时辰前,有两人进来,先是在城中各绕了一圈,又去了总兵府附近,看了好一阵子,这才出城去。”
阿克占道:“这是在试探,之所以如此谨慎,必是孙文那个小贼子与他们说了城中的概况,但自他们亲自来看后,说不定只在这两日便要和姜镶接头了。”
也正是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和度扭头过去。
“怎么了?”
“报...我们在巷子里死了人,衣物刀剑都不见了。”
“总兵府后院巷子?”
“是...这里还有绿营统领方仁的文书,正是他发现此事。”
“拿过来。”
和度拿着纸张看了一阵,突然,头上青筋暴起。
“一个姜镶,一个孙文,把老子当猴耍!”
“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人是昨天一早死的,取衣夺剑,必是孙文杀的,而姜镶肯定早知此事,却到第二日晚上才报过来!他是故意让那贼子逃了!”
阿克占闻言,皱眉道:“孙文藏在八旗中了?!奴才这就去查!”
和度闭眼道:“不必了,昨日有数百八旗军出城巡查,人早就跟着出城了,我失算了...有姜镶助他,他想出城也是早晚的事,现在关键还是在如何置总兵府于死地。”
“是。”阿克占道:“奴才这就加派人手去盯着,他们只要敢全进城,必先在大王赶来时第一时间围住他们。”
和度点头,道:“查清楚他们的路引凭证是谁给的?”
“城门署已看过,是阳和总兵姜暄的部下,名叫田平,在浑源县做县令...”
“将人捉过来。”和度道:“鱼饵既已上钩,那就不必假扮了,但我要知道他们每个人的信息,长什么样,在南边做什么,包括那个孙文,总之,一切的消息都要给我打探到。”
“是...”
阿克占应了一声,却是有些不解的看着和度,这种时候不是应将兵力布在城中......
然而和度一摆手,自顾说了起来。
“用作后手,敢给这群细作身份路引之人也必然有反意,姜暄不正是姜镶的胞弟?将幕后之人查出来,顺藤摸瓜再将整个牵连到谋反之事的人全部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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