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如此忠心,那就……留着吧!”
朱咸镆立马接话:“如此,便是这幅画的福气!”
接下来,这兄弟二人又探讨起画作,半个时辰后礼部尚书来访,朱咸镆才告辞打算离开。
“你说他是为何而来?”
朱咸镆答道:“想来……是为日本国使被殴而来!”
朱咸铭笑道:“遮遮掩掩作甚?何不直说他是兴师问罪来的!”
讪笑了两声,朱咸镆并未多言,这些事他属实不愿参与太多。
“你先回去吧,得空了朕再找伱说话!”
“是……臣弟告退!”朱咸镆恭敬回话。
待其离开后,朱咸铭命人收起了画作,而后才宣礼部尚书觐见。
几息之后,一名身穿红色官袍的老者,在宦官引领下来到了暖阁之中。
“微臣叩见陛下!”
“杨卿免礼!”
“谢陛下!”
礼部尚书杨锦棠,今年已经五十有三,须发之间已见斑白之色。
“杨卿有事?”
“陛下,臣来觐见,是有要事禀告!”
朱咸铭点了点头,说道:“爱卿请说!”
“日本国使在宫里被殴伤,不知陛下可知?”
“此事朕已知晓,如今正命人严查此事!”
杨锦棠接着说道:“此事重大,已在各国使节中传开,方才扎萨克汗国使节还找到礼部,专程禀明了了此事!”
一听这话,朱咸铭眼中泛出寒芒,但紧接着消失无踪。
“扎萨克人?他们倒是积极,却不知存着何等心思!”朱咸铭语气淡漠。
“陛下,无论他们何等心思,此事都要慎重处置,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
老实说,杨锦棠这话让朱咸铭很不舒服。
什么叫给天下臣民交代?天朝用给下面人交代吗?
朱咸铭作为马背上的皇帝,很清楚列国和各部盟之所以臣服,因为大明强横的武力而非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