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来年,我有了工作,第一个月还你钱还请你喝酒吃饭,怎么样。”
说的好听,过完年就有工作,也不看看多少人盯着你的那一份工作。
于莉起身给何雨柱倒一杯酒:“算我求你了,柱子。”
当于莉拿着脏衣服出去,何雨柱无奈叹口气,他继续喝酒吃肉,大口吞拉面。
大晚上洗衣服,于莉也是拼了。
九点多,于莉帮何雨柱扫完地才回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何雨柱已经骑着车来到老师傅家中,架起两口大锅,开始准备。
长达两个小时,何雨柱全部准备好,鸡,鱼全部炸好。
何雨柱抽根烟休息一下,注意到阎解成过来了,他还带着他弟弟妹妹,母亲,除了于莉跟阎埠贵没来,阎家能来的都来了。
阎解成拿出五毛钱付份子钱,老师傅看了一眼对方五个人,嘴角直抽抽。
五毛钱来了一大家子人!
何雨柱都看笑了,又不是亲戚,只是一个同学朋友关系,带了一大家子人过来。
按照阎埠贵性格,何雨柱是知道,有便宜能不占吗。
果然不出半个小时,阎埠贵骑着自行车赶到这里,一家六口人坐在一张桌子前。
面对其他人指指点点,要是其他人肯定会不好意思,但是这六个人是谁呀,阎埠贵的一家人,要吃不要脸,要钱不要面。
阎解成等待着酒席开席,阎埠贵作为一个人精到处跟人讲话,说他是老师,怎么怎么样,大显文化到处吹嘘。
等到老师傅宣布酒席开始,坐在阎家六口人桌上的两位,第一次见到什么叫做饱死鬼,连吃带拿。
什么样的操作呢,阎埠贵一家六口人,一盘鸡块,每人夹一块。
阎埠贵还催促其他两个人赶紧吃,结果呢,等人家刚夹一块鸡肉,三大妈立马拿出一个袋子,也就是说一盘鸡人家两位一人吃了一块,剩下的就被打包了。
更过分的是一条鱼,人家刚刚品尝出味道,三大妈再次拿出一个袋子装起来。
这给人家无语坏了。
见过吃酒席拖家带口一大帮,没见过像阎埠贵这一号人,酒席刚开始你就打包,这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