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四合院,何雨柱有些疲惫,更多是的冷,太冷了,说一句夸张的话,都冻硬了。
顶的难受。
“嘿,傻柱子,平时你不是都拿着饭盒吗,今天怎么不见呀!”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四合院大门口。
带着小眼镜跟望远镜一样,凡是从外面进到院子,他都十分仔细观察,要是有那个人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他都得上去搭讪几句,万一对方有肉呢。
空手而回,口袋里只有一些钱跟烟。
何雨柱轻笑一声:“三大爷,怎么岔呀,想要我的饭盒吗?”
一说到饭盒,阎埠贵双眼一亮,四合院都知道何雨柱是厨子,而且还是轧钢厂领导的小厨子,做饭的手艺没得讲,可就是想要吃到何雨柱做饭得花钱。
阎埠贵也吃过何雨柱做的饭,一年前他儿子结婚就是让何雨柱制作宴席,不过就是这个宴席有点上不得台面。
“傻柱子呀,你三大爷我呢,自从你给解成制作宴席之后,我呢,就没吃过你做的饭。”
“三大爷我呢,家里有一瓶好酒,你把饭盒拿出来,今天就在我家吃,怎么样。”
三大爷这点小算盘,何雨柱能不知道,一瓶好酒,多半是加水勾兑而来,说不准人走酒还在,喝一口添半瓶水。
“哎呦,恐怕我没这个口福,我害怕拉肚子,这瓶酒您的保留呀,将来给你们闫家当传家宝呀,人走酒还在。”
何雨柱说完冷的直发抖,抓紧往中院走。
“嘿,傻柱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人走酒还在,我这是聚宝盆呀,源源不断呢!”
阎埠贵转身看到何雨柱已经回屋,站在原地嘿了一声。
这个傻柱,说话夹枪带棒的讽刺谁呢。
我这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你懂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