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能睡什么觉,他倒是能抽两支烟。
骆槐隐隐约约闻着烟味,睡意朦胧地说:“你抽烟。”
“事后烟都不给抽?”邢彦诏声音低沉,“抽烟克制克制。”
骆槐微微睁开眼睛:“你不是已经……”
“两次哪够。”邢彦诏淡定道,“我要再抽两支,睡,不睡,抽的就不是烟了。”
吓得骆槐慌忙闭上眼睛。
内心好几分钟才平静,渐渐安睡过去。
邢彦诏没准时叫她起床,因为一开始就没答应,他不止不叫骆槐早起,还得抱着人一块睡。
邢母猜到两人不守规矩爱睡懒觉,特地叫了佣人去开门。
门打开得到的是不耐烦的一句。
“好不容易周末不用早起上班,让邢夫人把规矩收一收吧,每月过来一次也不是我们想来的。”
门又关上。
佣人冷汗直冒,硬着头皮转述。
邢母气得脸都青了,她在这个家已经是一点威严都没有了。
正气的时候,林政屿牵着裴悠悠的手来到餐厅,女儿也准时出现,她的心里得到些许安慰。
见邢父也到了,忍不住嘀咕一句:“彦诏和骆槐又不下楼吃早餐。”
本以为邢父会跟着斥责。
事实相反。
邢父说:“本来在家里就待得少,少说两句吧。”
“合着又成我的错了?”邢母反驳回去。
“爸,妈。”邢语柔无奈,爸妈的中年感情危机来了吗?年前那次后,两人不再像之前一样伉俪情深,反而时不时就吵上两句。
父亲越是懒得和母亲掰扯,母亲更加生气。
或许,这才是这个家真正的样子。
邢语柔一出声,邢父邢母立马安静,他们两人都对女儿心怀有愧,原因一样,是当初那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