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一怒:“她都结婚了!”
“结婚怎么了?”裴元洲斩钉截铁道,“我喜欢的人,就算她结过婚生了孩子也照娶不误。”
“你简直疯了!骆槐不会离婚,就算离婚,邢彦诏都不要的女人,你休想娶进我们裴家。”
“如果不是为了悠悠,骆槐怎么会结婚?”
“你也同意了!你亲自说服的骆槐!”
裴母一句话两个刀子,直挺挺插在裴元洲最痛的地方,他的眼睛变得猩红,“这里面也有你们逼我的成分!低烧,怎么会晕倒?”
骆槐对他就是从那天开始失望的。
后面想起来才知道,他被自己亲妹妹摆了一道。
裴母顿时没话说。
裴父斥责裴元洲怎么和爹妈说话的,还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和骆槐就是不可能,你好歹也是裴氏总裁,不要去做撬人墙角这种掉价的事。”
他还撬得了吗?
骆槐电话号码都换了,铁了心不想和他有联系。
裴元洲也不知道怎么就弄成今天这一步。
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骆槐原本该是他的妻子。
……
刚进房间,骆槐又被提起来抵在门上,两腿被迫分开挂在邢彦诏腰上。
“干,干什么?”哪怕最近晚上都很亲密,骆槐还是很容易害羞,尤其是对上那双深邃勾人的眼睛。
邢彦诏亲在她的嘴角,说:“高兴。”
“嗯?”骆槐没反应过来。
邢彦诏也没解释,倾身上去抱了她好一会。
在老宅吃过晚饭,他们就得回去了,邢老太太让老管家亲自送他们回去,还亲自准备了两份新年礼物给旷老太太。
老管家还说了一番感谢的话和新年祝福。
听得祖孙三人都是意外。
人走后,旷奶奶一手提着一个礼物,思虑片刻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骆槐摇头。
邢彦诏说:“爷爷奶奶一点心意,他们对我不错。”
邢家二老对邢彦诏是好是坏旷奶奶心里也有点数,点了下头又说:“我得回个礼,你们帮我想想。”
而后琢磨起手里的东西。